摄影创造力远超与毕加索的关系
2020-02-10 10:52:03 来源:
曼·雷为朵拉·玛尔拍摄的肖像,1936
毕加索作品《女子像》、 《朵拉·玛尔》
朵拉·玛尔与毕加索
超现实主义、情欲、新闻摄影和迷幻:在这场精心策划的展览中,朵拉·玛尔(Dora Maar)的创造力远远超过了她与毕加索的关系。
1933年,法国艺术评论家雅克?盖纳(Jacques Guenne)将朵拉·玛尔描述为“一个捕捉图像的黑发女猎手”,这一颇具“火药味”的语言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人们对于野心勃勃的女摄影师的刻板印象。和她同时代的女性摄影师李·米勒 (Lee Miller)、杰尔曼娜·克鲁尔(Germaine Krull)一样,作为一位在摄影方面天赋异禀的女性,玛尔在这一男性主导的媒介中不断遭遇挑战,也因此而不断成长。
玛尔一生的作品在这场不断给人惊喜的史诗般回顾展上一一呈现:时尚摄影、具有情色意味的肖像画、街头摄影、超现实主义、风景绘画,以及后期将实验主义融入摄影而创作出的较为抽象的作品。朵拉·玛尔生于1907年,原名亨里埃塔·马尔科维奇(Henriette Markovitch),1932年,在从绘画转向摄影之后不久,她为自己改名换姓。这是一场创造性旅程的起点,这趟旅程将让她与当时最重要的艺术家相遇,其中包括与她分享暗房的布拉塞(Brassa?)、曼·雷(Man Ray)以及一批超现实主义艺术家——他们的作品对于玛尔个人的发展带来了深远的影响,使她从肖像摄影转向拼贴与蒙太奇照片的实验。
《无题》,1935
1935年,她遇到了毕加索,两人展开了一段汹涌的感情,以至于玛尔直至去世也未从中彻底释然。玛尔曾为毕加索最著名、最让人感受到不安的肖像作品之一《哭泣的女人》担任模特,这幅肖像在很长时间里都盖过了玛尔自己出众的创造力。即使是在1997去世后的讣闻中,玛尔仍然被称为“毕加索的缪斯”。
《哭泣的女人》,1937
这场迷人的展览跨越九个房间,经过精心规划,以重新评价玛尔那漫长而富有创造力的旅程。或许是想要将玛尔定义为那个时代的“现代女性”,第一个展间用一整面墙来呈现布拉赛、比顿(Beaton)、李·米勒与欧文·佩恩(Irving Penn)等人为其所创作的惊世骇俗的肖像作品,以及玛尔的一批巧妙的自拍作品。这些图像勾勒了她“镀金”般的生活,而展览的剩余部分则将其一点点剥除。
展览现场
在展览中,首先迎接观众的“惊喜”是一些裸体肖像,这些肖像最早出版于三十年代的各种情色期刊中,作品的名称大抵是《巴黎的诱惑和秘密》之类。她有一位模特名为阿西娅·格拉纳托罗夫(Assia Granatouroff),她是一位如同雕塑般完美的尤物,还担任过克鲁尔的模特。玛尔将阿西娅运动员一般的身材表现得像是活雕塑一样,拥有完美的曲线和若隐若现的阴影。最令人震惊、也最“邪恶”的是阿西娅的一幅具有拜物教色彩的肖像:阿西娅戴着肤色的面具,一只手拉着体操环。这幅作品暗示了玛尔后来创作于20世纪30年代的蒙太奇照片中的潜意识领域,揭露了黑暗的梦境世界,在这一方面,她深受诗人保罗?艾吕雅(Paul Eluard)、作家乔治·巴塔耶(George Bataille)与精神分析学家雅克·拉康(Jacques Lacan)的影响。
《穿泳衣的模特》,1936
玛尔在风格上的转变往往是巨大的。在那些超现实主义作品之前,是一系列摄于巴黎、巴塞罗那与伦敦的街头摄影作品。这些作品非常黑暗,拍摄对象都是城市贫民,风格则是赤裸裸的单色。在一幅伦敦街景中,一位老妇人在牛津街一家银行的钢柱下卖彩票。一名年轻女子用披肩裹住婴儿,面向充满未知的风景,她的身后则是一个占卜摊。在另一个系列中,新闻摄影的风格转向了对于普通事物不露痕迹的观察:一面阴影斑驳的墙下,一条刚刚经历过雨水冲刷的街道被人行道从左下至右上分成两段。同样的线条与形状构图可以在一幅摄于巴塞罗那的街头肖像中看到:一名弓着背的女子背对着镜头站在画面的左前方。这些图像稀松平常,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街头摄影安静而神秘,俨然已经完成一场超现实主义的实验。
摄影创造力远超与毕加索的关系
近日,朵拉·玛尔(Dora Maar)的个展在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开幕。朵拉·玛尔1907年生于克罗地亚,在她漫长的一生中,曾创作纪实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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