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欧洲美术史中,春如何被表达
2020-04-08 06:44:39 来源:
有人为2020年的春天配上艾略特(TS Eliot)的《荒原》(The Waste Land),1922年,艾略特发表《荒原》时正是“一战”和1918年大流感结束后,当时春季传统赞美诗的形式开始显得老套,此后对于春天虔诚喜悦的拒绝也在现代艺术中延续,1960年代安迪·沃霍尔以数字绘就的水仙似乎重申对空洞的肯定。
1962年安迪·沃霍尔的水仙
但在2020年,当春天被“隔离”,虽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艾略特或沃霍尔的惨淡,但此刻春天更值得被赞美。
在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波提切利便将对《春》的陶醉化为对清晨幽静的草地上一字排开九位神话人物,少女克罗里斯被蓝色的风神俘获的一瞬件,一跃成为花神弗洛拉。墨丘利正用的他神杖驱散冬天,“三美惠”和维纳斯在近200种花朵的簇拥下触碰天堂。
波提切利《春》
波提切利的画充满春天的气息,但现在看来并不轻松。《春》取材于画家的朋友,文艺复兴诗人安杰洛·波利齐亚诺(Angelo Poliziano)一首关于春日爱恋的诗。诗中还颂扬了当时佛罗伦萨的年轻男子在春日摘下树枝,送给意中人的习俗。正如英国诗人乔叟在《坎特伯雷故事集》(1387)所说的那样,四月“穿透”三月的干旱,和着暖风催生花朵。
保罗·乌切洛《圣罗马诺之战》
同样是文艺复兴画家保罗·乌切洛(Paolo Uccello)的《圣罗马诺之战》(Battle of San Romano)以在果实和花朵中进行的战争提示在工业化到来以前,春天往往是出征的时节。直至在1990年代,美国画家塞·托姆布雷(Cy Twombly)《四季:春》(Quattro Stagioni:Primavera)依旧带着一种不安。
塞·托姆布雷,《四季:春》,1993–1995
但在东方文化中,春却带有不同的含义。中国绘画中的《游春图》和无数花卉小品自不必提。日本艺术中提供的也是一个宁静的春天。樱花是日本浮世绘中最常见的主题,而歌川广重、葛饰北斋等画家也善于描绘娇嫩的樱花在大自然中的绽放,以及人们聚集在一起欣赏花开花落。但今年的樱花树下却难以聚集。
歌川广重《江户百景》之一
在这个异常的时刻,有没有艺术家描绘的春天真正令人振奋?霍克尼的春天图像所致敬的梵高或是其中一位。
1888年2月,梵高在法国南部下了火车,在此后的几个月里,他在阿尔勒(Arles)看到了法国南部的春天,这使他大为震惊。他笔下的杏树、桃树和整个花园开花的状态都令人陶醉,他不仅以柔和的笔触记录色彩,还将其堆积,让人感觉春色在他的手中无比鲜活。
当时的梵高也是孤独的,由孤独带来的内省让他在盛开的花木中获得喜悦,他的灵感来自于他所收集的浮世绘版画。而在漫长的孤独中,他将把春天的树木化为希望的灯塔。
梵高,《盛开的杏花》
梵高是一位有远见的人,他不顾自己的悲伤,为大自然的重生而欢呼。梵高说,不要只看春天,触摸它,品尝它。让它进入你的内心。如今,大卫·霍克尼再次描绘春天,您可以通过作品感受到艺术和春天的力量,甚至不必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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